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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高强度网上冲浪的事儿逼,follow 的自媒体难免有让人失望取关的瞬间。职业劳动类有段时间我看了不少开卡车的视频,装货、开车、卸货的过程挺解压的。类似的还有饭店厨师、快递等等。这类自媒体普遍内容重复,几个视频拍下来,自己的职业就展示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全是在不同的日期做同样的事。毕竟大家都是普通人,没那么多精彩生活,能认真记录就挺不容易了。真正下头的,是创作者开始尝试给自己造梗、希望增加热度的时候,那一刻,他们手里的职业也变得没意思了。吃播探店类英文俚语有个词叫 food porn ,精准把握了这类视频的特点,偶尔看看自己吃不到/吃不起的东西,也算是种娱乐。顺着上面那个 porn 的比喻,让我取关的点,也可以叫 food orgasm ,就是视频里的人对着镜头不断地作出愉悦表情,包括慢镜头、发出奇怪的声音、夸张的台词,尽显专业水平的低下,只能用猎奇来填充,人家《舌尖上的中国》也没吃个啥就一副要升天的样子。情侣日常类互联网有云: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有意思。帅哥美女你侬我侬,确实比镜子里的丑人更赏心悦目。不仅人好看,还有浪漫、搞笑的生活。唯一的问题是,你很快会意识到,TA 们的生活是时
一个角落最近玩了在中文游戏圈很火的真人视觉小说游戏《完蛋!我被美女包围了!》,我在评论区看到了一些很真诚的留言——逃避长期的缺乏亲密关系、性压抑在国内男性中比例很大,东亚文化圈多少都有这个问题,韩国的N号房、性别对立,日本的御宅族,都是其催生的结果。国内就更不用说了,性骚扰性犯罪一样没少,还没新闻自由来至少严肃讨论。往远了看,即使性开放程度高如美国,也没能消除这个问题,一样产生了 incel 运动,说到底 incel 和“舔狗”、二次元等男性群体为主的亚文化本质上差不多,都是在没有希望的压抑中寻找代偿。“舔狗”,是用无底线的单方面付出换取正常爱情关系里碎片化的一小部分体验二次元/饭圈,是把情感付出到一个永远不会失败的理想化对象上而 incel ,试图自欺欺人,用假想的超越来弥补现实的缺失泥沼亲密关系的缺乏,有点像金钱上的贫穷。社会层面上是一个让人羞耻的“缺点”两极分化严重,少数人大量拥有多数人没有的东西通常被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努力导致的,只要努力就会有金钱和亲密关系的贫乏我都经历过,很理解那种绝望。富人更容易赚钱,而一个清洁工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扫地,也不会变富有,情感也一样,不受欢迎的人
做了两个噩梦一当我静止不动的时候,身边的时间也停滞了,我的思维还在运转。我试着走起来,结果身边的世界也跟着更快地加速,一切东西都模糊得看不清。我只好停在原地不敢乱动,像一只困在树脂里的虫子。二跟我妈去寺庙,她在烧香的时候,我四处闲逛,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一座机场。这机场比我去过的任何一个都更大,高不见顶的自动扶梯上下穿梭,我很快迷了路,绕了不知多久,总算在窗外看到了来时的那座寺庙,但它此时却离得很远了,我站在那不知道是该往那座寺庙走,还是该搭上这里的某一班飞机。零年初的时候,我跟我妈去过一次寺庙,烧香拜佛,花了钱,求了一堆事。我不信佛,只是陪着她去,那些祈祷我自然不当真,但她是信的——至少在那一刻是信的。对我来说,愿望落空只能怪自己无能,对她来说,祈祷未果却是难过了两次——我和菩萨,都让她失望了。
一几年前的一天,我在一条破旧的小巷里喝酒酿,两边的房子已经被拆得七七八八,这家店和一个小卖部是仅剩的门面。一辆小货车颠簸地往外开去,然后停下,司机下车看了看,骂骂咧咧地说着“他妈的真倒霉”之类的话,接着又上车走了。车开过去后,我望向巷子口,一条狗被撞死在路中间,路边还有另外几条狗,看着这一幕。它们都没戴项圈,看起来是一群野狗。旁边有三两个人围观,他们和我一样,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死亡不知所措。狗的尸体就这样躺在路中间,直到一个老奶奶颤颤巍巍地拿了把铲子,把尸体挪到了一旁的垃圾堆,嘴里念叨着“作孽哦,作孽哦”,仿佛是对那条狗的超度。二去年在澳洲给车做年检,去了一家华人师傅开的车厂,我在旁边的沙发上等待。这师傅养了一只边牧,看起来岁数不小了,黑毛里已经开始有一些白须。它总是会热情地找人玩,尤其是来的客人,大概陌生的人更有热情陪它。我摸了摸它,很听话乖巧。它叼来一个红色的橡皮球,拱到我脚边,示意我扔出去。它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动作,像它的祖先狩猎时一样蓄势待发,我试着往各个方向扔出去,甚至做了几个假动作,它每次都能飞快地抓到,然后一阵小跑到我腿边、放下、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陪它玩了一会,我就坐着休息
Nick
浊朽之物 悔恨之心